德昌里詳解

就是因為這種輕鬆自由、互相付出分享的氣氛,讓社區雪櫃發起人Hang Shuen 找上Papillon 作為第一個試點。 空間陳設優雅,管理卻相對彈性和自主,鼓勵彼此「共享」,慢慢就凝聚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投入這個有趣的地方。 Benny熱愛演戲,也熱愛烹飪,他認為兩者都是藝術,除了參與電視與電影的演出外,現還開了吐司店與客人分享自己的手藝。 「smartME 智能地產平台」一直以客為本,推出了「地產代理」及「放盤搵盤」程式。 德昌里 以嶄新模式為業主配對全港十八區合資格地產代理,亦為買家及租客提供多個有質素的堅盤源;我們明白地產代理於整個樓宇買賣中有著不可或缺的重要性,期望透過科技遙距協助代理連繫買賣雙方,藉此提升地產代理於業界競爭力,成為代理們最強的成交伙伴。 後來客人說想吃點簡餐,麒麟球就試着做沙律、多士;再後來大家說要吃晚飯,他又研究餐單,有湯、有前菜、主食,很華麗的私房菜。 麒麟球會告訴客人用了多少錢買材料,然後再由客人自由定價,享受一頓盛宴。

於是他們約定為下個實驗儲錢再聚合,今次更瞓身。 蘇波榮一開始是數人合伙經營的串燒店,後來有德昌里素食合作社加入,再加上活化廳成員及朋友,三個單位攤分每星期各自經營兩三天,最後變成素食合作社全力接手,地方沿用「蘇波榮」的名字,食物自由定價,成員「無大台」合作,即沒誰是老闆、經理,人人都要參與商討店舖運作。 店面淺窄,經廚房可往樓上infoshop(information+shop)「黑窗里」,放滿了書讓有興趣者來翻閱,也希望闢出讓人相遇交流的空間。 二○一一年,美國發起浩浩蕩蕩的佔領華爾街運動,控訴金融霸權和社會不公,同年,一群香港市民響應運動,發起「佔領中環」,在中環滙豐銀行總行集會留守,歷時近十個月,由起初聲勢浩大,到後來人丁單薄,就在中大發起反國教罷課集會的同日,「佔領中環」被清場。 部分人轉戰油麻地德昌里2號3號舖,一個沒有名字,只有地址的實驗空間,成員繼續參與那幾年間的大小抗爭——聲援碼頭工人罷工、反對新界東北發展、抗議觀塘海濱橋底發展等等。 後來,有朋友在鄰舖開串燒店「蘇波榮」,但因無法獨自支撐租金,於是德昌里素食合作社和「活化星期日」加入經營,引入自由定價,期間參與的人來來去去,最終「蘇波榮」由德昌里素食合作社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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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有一天,Marykate和安娜(她們是堅持繼續蘇波榮的人之一。)很直接地去找「活化廳」及「德昌里二號三號舖」幫忙,他們都是在油麻地幾條街內的社區空間,一直不算親近但偶有合作。
  • 因此,在影行者的角度,就嘗試發展一些不同的命名系統。
  • 然後他舉例,自己是玩實驗跳舞音樂,而會聽這些音樂的通常都在某些俱樂部,而這些俱樂部之間是有等級的,同時玩這種音樂的人,都是爭相想進入這些俱樂部表演。
  • Nin自言在加拿大長大,成長時期都在龐克圈中,就覺得西方的龐克界都很小圈子,時常搞些自己的活動,但印尼的龐克圈,就有樂隊搬入村裡住,在村裡搞很多自家製件(diy)的事情。
  • 在人手短缺的情況下,蘇波榮走到一個進退失據的位置。

丈夫負責踏單車送貨、整修爐頭,後來學車兼職送雞。 火水檔營業時間約為早上八時至黃昏六時,但本著生意必做的原則,即使在非營業時間,有客人要求購買火水,亦會如常工作。 送火水的工作並不輕鬆,需要體力勞動,常以印上危險品字樣的火水車,運送啞油及偈油到公眾四坊街及避風塘。 德昌里 這個位置,也陸續多了一些結伴而來的年輕人,他們逕自走到素食合作社蘇波榮的鋪前,取來摺檯摺凳,再找個位置坐下來進膳。

她指,連某大台的某看得多會壞腦的偽時事節目都想訪問他們,他們一口就拒絕了。 照道理,如果接受訪問,一定會多很多客人,但來的人是接收了什麼訊息? 德昌里 他們不想那些客人因為錯誤的認知而來到,她也想像自己看了那個報導一定會超不爽,因為肯定會與她想講的差很遠。

德昌里: 德昌閣附近醫院

「其實我都唔係好識㗎,都係做吓學吓囉。」他一臉泰然,笑笑。 改「叁拾壹堂」這個名,是因為Benny的生日是31號,「堂」字是希望客人來吃東西之餘,亦可以有點得著,如像上課般。 Benny本身是位室內設計師,十幾年前開始學廚,至2014年在荃灣工廈開設了自己的Cooking Studio“31 Theatre” (演食場),除開班教烹飪、賣私房菜之外,也是他拍YouTube片教煮餸的場地! 德昌里 Benny本身醉心廚藝,原來亦是一位演員,間中會參與無綫劇集及電影演出,「我演咗戲都有9年喇,演戲可以經歷好多唔同嘅人生,仲可以更加清楚細緻感受生活。」不過演員生活始終比較被動,收入不穩定是必然,因此Benny亦在飲食業打拼,目前60%時間打理自己的生意,40%時間做演員。

進入清朝後,於1684年被劃入鳳山縣,並曾將縣治設於興隆里(今左營)。 1920年9月,行政區域改革開始,日本人將地名從「打狗」改為「高雄」,並將本市劃為「高雄郡高雄街」,隸屬於高雄州;四年後廢除高雄郡,直接將高雄街改設為「高雄市」,仍隸屬於高雄州,自此高雄正式取代鳳山成為此區域之名。 2010年(民國99年)12月25日,高雄縣、市合併改制成為南臺灣具潛力與競爭力的大高雄市。 改制前的高雄市,身為臺灣第二個直轄市,擁有國際海港與空港,在金融、物流、產業能量等條件亦均已齊備,不過,二十一世紀以來,中國、韓國快速崛起,高雄港的競爭力受到嚴峻的挑戰。 德昌里 縣市合併後,整合原高雄縣市腹地、人口規模,可提高其與亞洲各國際級城市的競爭力,原高雄市是海陸空三棲運輸中心,而環繞其四周的原高雄縣,雄厚的產業基礎與充足的土地資源,正可補其不足。 就歷史而言,改制前的高雄縣、市在明鄭、清領時期就已原屬同一行政區域了,西元1661年(永曆15年)3月鄭成功攻佔在臺的荷蘭人,5月設一府二縣(承天府、天興縣、萬年縣),今日高雄縣、市轄境同屬萬年縣。

德昌里: 曾身處85指明地方須強檢 九龍區多處污水樣本呈陽性

他很珍視這多年來,德昌里(雖然不是每次都用德昌里的名字)的朋友都可以用一個集體的名義去做這些事,因為沒有這些共同的創造,就會跌入市場的遊戲之中。 不過他們沒就此覺得一人話晒事最好,在加拿大社運圈子長大的Nin說是因為友誼。 本來只短暫來港的他,因菜園村抗爭留下,「當時認識的人,現在有些也在這群體當中,因為這班朋友,我留在香港超過十年」。 Denise認為開始時先是朋友,後合作做這件事,令他們不輕易有摩擦就放棄關係,既有社運認識的同路人,後來加入的成員亦有食客、油麻地街坊,到今次預計六七月開新舖,有十多人參與,Gillian說往往商談很長時間,「大家都有參與提意見,但面對裝修、其他決定,有些成員為儲錢可能打住工,沒那麼多時間跟進,有時都會有情緒,但一直以來這都是大家建立關係的過程」。 德昌里 2013年5月,有班年青人經過蘇波榮現時的鋪位,心血來潮就租下來,要搞個油麻地「深夜食堂」。 因為大家日抖要返工,開店時間定於晚9朝4,門前橋底一片不大不小的公共空間,開幾張枱就是街坊朋友的聚腳點。 這個熱情又浪漫的開始,過了三個月後,有些朋友因太累而離開,亦必然的。 在人手短缺的情況下,蘇波榮走到一個進退失據的位置。 Denise也想回應yc的問題,她指,想把一些事物讓更多人看到聽到自然是很想做的。 她舉例,以前做素食合作社時做自由定價,便有很多媒體想訪問他們。

只要你也拿家中的衣物來一換一(質量要夠好,可以過到大狗/麒麟球的一關),就可以拿走喜愛的衣服。 「老實講,如果你說我是『社區食堂』,又好像不是 —— 這附近的老街坊、婆婆公公,會喜歡喝咖啡?會喜歡換二手熱褲?」麒麟球說。 其中兩個座位對住這個小窗戶,那天恰巧下大雨,坐在座位上看著陰暗的街景,加上柔和的燈光映襯住,其實也頗有Feel。 Life Menu所有詞語之中,Benny認為「飲水思源」與「感恩」最能代表自己,因為他每天都感恩幫過自己的朋友,也感激身邊所遇上的每一個人。 Denise回應,其實人這麼多,一知道會就住某些事有爭論時,都會有種打擂台的氣氛。 在經驗過一些比較低氣壓的情景後,她決定以後每逢知道有些議題,不同人或大群組中的小群組會有爭議時,她會先開好多個小會。 小會的目的,是讓當事人先過瀘了情緒,整理到除了情緒之外的論點,要令事情在大會裡能討論,而絕對不可以是搞小圈子。 主持人/回應人也回應影行者也會時常被問及類似的問題,但影行者也是想多些人看,但想多些人看到想傳播的訊息。 少人看到的確是對於想傳播的訊息,想改變的現車,是不利的。

德昌里

今年5月,她回港度假,就提出不如把「社區雪櫃」的主意由德國搬來。 「我只需要有一個小空間,可以放個細層架,偶爾有人留意一下食物的狀況就可以了。」位處深水埗的Papillon正是一個合適的試點,Charlie 一口答應分享空間,還託朋友找來二手小雪櫃和層架。 樓下餐廳,樓上是infoshop,在德昌里的舖位,來訪的人要經過廚房才上到infoshop,會踏進那片空間的人多年來都很少,Nin說在外國的infoshop多是自行進佔空置地方,「基本上不交租,它通常聯繫着某些文化,如DIY、無政府主義者、左翼文化等,提供各方面的資訊,不過會傾向本來相信那些文化的人,才會到那裏去」。 我是來自德昌里2號3號舖(註1;下稱德昌里)的Deni,原本將會和黃衍仁(下稱衍仁)在星期日下午跟飲江叔叔、游靜教授和羅貴祥教授三位詩人,一起在「文字.自由野」的《粵語就是詩》的環節中演出,可是昨夜我花了一整個通宵寫了一封信給三位,而這封信將要提出的是--我必須退出這次的演出。 現在我把這信略為修改一下並公諸於世,因為我認為這個退出的決定以及原因,是我必須要跟我身邊不同圈子的朋友以至全世界人交代和分享的。 9月有一天,Marykate和安娜(她們是堅持繼續蘇波榮的人之一。)很直接地去找「活化廳」及「德昌里二號三號舖」幫忙,他們都是在油麻地幾條街內的社區空間,一直不算親近但偶有合作。

晚上營業時,合作社的檯凳擺放在舖前;收舖後,幾張小凳會留在舖外,讓白天來散步的婆婆用來歇腳。 而這幾張小凳,一周總有一天會被貼上黃色的阻街告票,警告需要在四小時內搬走。 後來,執法人員的巡查愈見頻密,一周一次,甚至一周兩次,合作社和執法人員每每爭拗不斷,氣氛愈見緊張。 德昌里 在油麻地彌敦道,沿碧街往渡船街方向前行,穿過上海街、新填地街和廣東道,再在雙線車道的盡處拐往左,匯成單線的是德昌街。

當時,法國社會和政治權力,都是由男性主導,出生貴族的女人在家百無聊賴,就開始邀請一些名人、知識分子,到家裏作客,喝喝茶,講講社會大事、文化議題、哲學討論,漸漸形成一個半公共的社會文化聚會。 但再追問下去,才發現他們的目標不只是一盤生意。 「我心目中不希望這裏是一間café ,而是一間沙龍 (Salon)。」Papillon的負責人Charlie 說。 這間紅茶書室的營運方式,初聽起來,就像一般樓上Cafe:平日會售賣提供時令的菜單和茶品飲料;來訪的客人可以每小時計的「租金」,在這裏閒坐聊天,使用屋內的物品和閱讀架上的書本,並附送一杯飲品。 營業了八年的「蘇波榮」,去年中正式結業,但其實各人心知這只是暫別,Yentl說:「做了八年,開始建立起一些慣性,是時候改變。」成員遂各自打工賺錢,再加網上眾籌集資,租下現址準備「東山再起」。 政府周二(8日)凌晨刊憲,因應多宗初步陽性檢測個案/陽性檢測個案,有73個指明地方被納入強制檢測公告。

面對住這種地產炒賣再加租等升值的模式,我們不願意成為支撐這個不公義系統的一部份。 實情是地產霸權趕絶小店之事無日無之,舊區仕紳化亦是伸手可及。 差不多開業了一年半的蘇波榮,除了結合了這一群在製造食物的人之外,亦累積了附近很多經常在忙東忙西的街坊食客、慕名而來的旅客或各式各樣的人。 結束與繼續其實並非只是三個營運單位、十幾廿人需要面對及負擔的問題。 我們希望,曾作為實驗的必要因數的你,或將會過來幫襯的你,今次可以幫幫手。 因為在這一年半有多的日子,我們和很多過來食飯的人連帶他們所在的社區建立了關係。 面對著自由定價的食客,在那個「埋單」的過程中(不論你付錢時可能相當輕鬆,或者相當頭痛),這裡曾與你連繫中的社區比較,讓你思考過每一餐飯背後的價值。

德昌里: 藝術,源於生活的感知,而不是殿堂裡的觀賞物。

這條街道只有約不夠十個舖位的長度,路上主要聚集維修、建築機械工程的店舖。 而緊接的轉彎路段,則是德昌里,常見好幾個機械佬、燒焊佬在路上工作,其舖前間或暫放一些工具架生,如長梯、摩打、水喉。 由於今早要看醫生,就在油麻地附近找一些咖啡店。 德昌里 在搜尋下,大部分的cafe 都是11時始營業。 走過果欄,經過一些店子,在轉角處發覺一間有趣的小店。 這家店很有台式風格,雖然面積細小,但卻的骰有趣。

這種時候,可能是分開之後大家遇上不同的人,能有更好的成長。 「現在租金貴,經營空間那麼小,不使用公共空間資源是生存不到,或那視乎你有幾阻街。但一條有好多人用,甚麼方法才是大家接受?如果有食環人員來檢控,我會站起來,繼續吃;或說是家住附近,特意來戶外晚餐,支持這素食合作社。 」食客Jacky說。 因經營建築用的鐵器工具,舖前擺放了地盤用升降機鐵門,平放疊成一棟,蓋上綠色帆布。 「現在鐵也值錢了,拿去環保回收。不過,除非用吊機車,否則也運不走。」門前正在燒焊的盧先生,是個健談的人,他滔滔不絕,「最好不要被人投訴你阻街。不過,這裡多了新樓,有些住客當自己皇上,不喜歡就來投訴,又話阻路,又嫌多車。」這老工人關注街上的一事一物,說遇過食環巡查檢控,不得不弄清楚路段的空間是有誰來負責,免得有任何爭拗或犯錯。 德昌里 隨著七、八十年代的土地重建及房屋政策的發展,油麻地避風塘開始式微,艇戶逐漸上岸生活,果欄亦不再靠避風塘運輸。 上岸的艇戶把船賣掉往後,因要開發西九龍與興建西九龍走廊,運作六十多年後佐敦道碼頭便被徵用作填海工程用地,渡輪業務被逼於1998年取消,西九龍的填海工程把海岸線推出了差不多一千米。 「阿爸先在德昌里開舖頭,是前舖後居,我就那裡出世呢!後來在碧街買了個單位,一家搬上去,舖又轉到德昌街,我收工只需步行回家。」五十歲的他,大半生都在這裡生活,見證環境變遷。 「這裡一望出去,就是海,會嗅到海水的味道,街上好熱鬧。」德昌街曾是貨物起卸區,道路交通方便,可右轉出碧街,或左路可通往窩打老道,不過逐步填海,把海岸線愈推愈遠。 另一邊的小彎角,寬闊的行人路面旁邊,是一家叫蘇波榮的素食合作社。

他認為他所做的,只是開放了一個空間,讓這附近的「?仔」可以有個地方,試試做自己想做的事。 「特別是做藝術的,香港可以讓他們專心創作的地方實在太少。我所講的『藝術家』,不是平時放假畫兩筆那種,而是每時每刻都在畫,好似她。」整個訪問過程,大狗都在後面的工作枱不停畫畫。 火水舖位處五層高舊樓的地下,丈夫早於五十年代入住,租用前閣為舖面和住宅。 舖面貯貨量低,只擺放十多二十罐油渣,以及少量火水罐。 法例限定火水貯倉要領牌,貯三百加侖以下的油渣毋須領牌照。 德昌里 除了租住閣樓外,亦租用地面擺放數罐火水及油渣買賣,火水罐體積較大,因此以訂單數量決定入貨數量,並盡量送貨以減省儲存位置,會送至九龍城、土瓜灣等地。 火水須到調景嶺的火水倉取貨,當年只有蜆殼、美孚、加德士經營火水等石油產品,火水屬危險品,大量經營火水產品須申請牌照及危險倉,寶蓮姐的火水檔只向行家取少量貨轉賣,火水曾賣$3-7,每罐賺$0.3-0.5;油渣賣約$4,賺$0.7-0.8,要另送爐頭;每天共賣約三十罐火水及爐頭。

後來業主退休出租小店,雖然配備五臟俱存的廚房,但因為位置和店舖空間的限制,經營還是相當艱苦,曾經有人租下幾個月就離開了。 「但是如果可以走下去,不斷有變化,我希望會有更多人試下,做回自己,為大家找回生活。社會上面比我有能力的人多的是,我們是可以一齊做得到的。 當他把重心移到德昌里三號,似乎就一步一步地看見自己可以做什麼。 先是由咖啡室,慢慢轉變為社區的「深夜食堂」,大約半年前,又出現了另一個新空間。 「突然醒覺,我哋呢一輩,讀完書好耐,出來工作好一段日子的人,原來咩都唔知,反而要班後生去頂。咁下一代點算?這樣的環境、租金、制度,佢哋可以點?這才開始反思,會唔會為個社會做啲嘢,又唔會太辛苦 德昌里 —— 因為我又唔係真係好捱得。」他一口氣說。 Denise則回應,明白這種狀況,也總會有人走的。 但在於她,她需要感受到對方有去令自己成長到能在集體一起溝通的努力,否則每次都要花多個小時去明白對方一句話,實在也有力氣用盡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