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有媒體報道:原本“沒有組織任何騷亂和抗議,一直進行和平示威”的學生強行闖入立法會大樓並制造破壞活動。 但從我所了解的情況看來,警察正式出動的僅有6月12日暴亂發生之時和7月1日示威者衝擊立法會大樓的時候。 我當時並沒在現場,但看到視頻,警察的確朝遊行發射了催淚彈,另有數人受傷。 6月12日至7月2日我都在香港,在港期間搜集到了抗議香港政府的學生、聲援抗議的市民、以及警察、伊斯蘭教信徒和中國內地市民的動向和想法。 或许是出于对这些外国媒体的恐惧,学生、市民开始采取了「限制采访」的行动,而并非政府。 青山潤三 曾经的香港可以包容各类自由拍摄采访,但事件发生后,示威者拒绝了我们的拍摄,称「我们分明是在进行和平的示威游行,如果被外媒曲解为暴动的话,我们会很困扰」「不允许拍摄对学生不利的照片」「只有经过我们许可的媒体才可拍摄」。 6月12日的冲突发生后,交通设施还在正常运行,学生们却肆意横穿马路煽动游行。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香港还是中国、日本,警察采取相应措施是理所当然的,发射催泪弹已是最轻的方式。 香港市民所高歌的“正義”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認為應當深入並慎重地看待當前的局勢。
現在的遊行人群中許多人叫囂「警察不要殺學生」,但是警察究竟幹了些什麼? 6月12日香港立法會大樓附近發生了「反《逃犯條例》修正案」示威遊行。 當時我也來到了香港,那是出於其他目的(觀察中國的野生動物),本想經由香港赴中國內地。 青山潤三 就這樣,我多次試圖在現場拍攝,但多次遭到民眾(普通的香港市民)要求,強迫我刪除拍攝到的照片,甚至還被他們集體圍堵,攝像機被他們搶走,鏡頭也遭到損壞。
我自1988年在中国重庆的一所大学留学以来,大约30余年经由香港往返于中国内地和日本。 粗略算来,我穿过香港—深圳罗湖的口岸已有560多次,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我前往中国内陆地区进行调查研究行程中的一小段而已,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但是,如此频繁地往返中国内地和香港,即便像我这样对于人类社会毫无兴趣也一无所知的人来说,也能够感受到香港和内地在多种意义上的「差异」。 6月12日香港立法会大楼附近发生了「反《逃犯条例》修正案」示威游行。 当时我也来到了香港,那是出于其他目的(观察中国的野生动物),本想经由香港赴中国内地。 恰好在当天,我得知香港游行队伍与警察发生了激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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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遊行人群中許多人叫囂“警察不要殺學生”,但是警察究竟乾了些什麼? 當時我也來到了香港,那是出於其他目的(觀察中國的野生動物),本想經由香港赴中國內地。 6月12日的衝突發生后,交通設施還在正常運行,學生們卻肆意橫穿馬路煽動遊行。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香港還是中國、日本,警察採取相應措施是理所當然的,發射催淚彈已是最輕的方式。 6月12日香港立法會大樓附近發生了“反《逃犯條例》修正案”示威游行。 恰好在當天,我得知香港游行隊伍與警察發生了激烈沖突。 后來又得知6月16日香港將再次爆發大規模游行,我索性推遲去中國內地觀察野生動物的日期,打算在香港停留幾天,深入採訪這場游行活動。 6月12日的衝突發生後,交通設施還在正常運行,學生們卻肆意橫穿馬路煽動遊行。 这几次抗议活动都定时定点、有规律似的重复进行,除去必须上班无法参加的人群,这些市民怀着「守护香港的正义与自由」的「理想」多次参加游行,我对这种整齐划一的行动感到不寒而栗。
- 香港人在回歸中國前被視為英國人的“僕人”,他們曾經也是被歐美“主人”蔑視的弱者。
- 就這樣,我多次試圖在現場拍攝,但多次遭到民眾(普通的香港市民)要求,強迫我刪除拍攝到的照片,甚至還被他們集體圍堵,攝像機被他們搶走,鏡頭也遭到損壞。
- 中國內地來港的移民可以被視為處於「香港正義」邊緣的人群。
- 去年來不斷有報道稱「內地直達香港的火車延伸到了香港中心城區,將嚴重影響香港主權」,國外媒體也大肆宣揚香港的「反火車直達運動」(去年7月就發生了類似的遊行)。
「維護香港自由」「堅決不將主權拱手讓給中國」等,香港絕大多數市民都「團結一致」,幾乎不可能容忍異見。 7月下旬以后,不明人群「白衣队」和示威人群发生冲突,香港的局势愈发混乱。 香港市民所高歌的「正义」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认为应当深入并慎重地看待当前的局势。 中国内地来港的移民可以被视为处于「香港正义」边缘的人群。 我的前未婚妻M和我的助手S都来自中国内地,都出身于内地农村,他们都表示「讨厌香港」,为何讨厌香港? 因为香港人对于内地人,尤其是出身农村的内地人极为蔑视。 我自己以前也有过类似经验,在香港高级住宅区的一家咖啡店里,我向一名为我斟水的服务员说「谢谢」,旁边一名住在香港的日本女性提醒我道:「你是日本人吧?我奉劝你不要用中文说『谢谢』,被错当成内地人的话下场很惨的」。 青山潤三 6月12日至7月2日我都在香港,在港期间搜集到了抗议香港政府的学生、声援抗议的市民、以及警察、伊斯兰教信徒和中国内地市民的动向和想法。 去年来不断有报道称「内地直达香港的火车延伸到了香港中心城区,将严重影响香港『主权』」,国外媒体也大肆宣扬香港的「反火车直达运动」(去年7月就发生了类似的游行)。 然而,广州直达香港的火车在30年前就有了,现在只是更换了售票处、站台、路线和使用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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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最近比較熱門的示威者口罩,我在抗議現場的時候,遊行的年輕人多次向我發放口罩,問道「為什麼要戴口罩」,答「如果遭到催淚彈襲擊,口罩可以最大程度降低傷害」。 實際上遊行開始時,戴口罩的只是極少數人(大多是衝在前線的人群)。 然而,外國媒體和社交軟件上不斷有消息稱「示威人群都需戴上口罩,如被認出,將遭到中共的報復」,就這樣「口罩人」越來越多,而這在世界媒體眼中成為了「遭威權打壓的民眾」的象徵。 曾經的香港可以包容各類自由拍攝採訪,但事件發生後,示威者拒絕了我們的拍攝,稱“我們分明是在進行和平的示威遊行,如果被外媒曲解為暴動的話,我們會很困擾” “不允許拍攝對學生不利的照片”“只有經過我們許可的媒體才可拍攝”。 青山潤三 這幾次抗議活動都定時定點、有規律似的重複進行,除去必須上班無法參加的人群,這些市民懷著“守護香港的正義與自由”的“理想”多次參加遊行,我對這種整齊劃一的行動感到不寒而栗。 比如,最近比較熱門的示威者口罩,我在抗議現場的時候,遊行的年輕人多次向我發放口罩,問道“為什麼要戴口罩”,答“如果遭到催淚彈襲擊,口罩可以最大程度降低傷害”。 實際上游行開始時,戴口罩的只是極少數人(大多是沖在前線的人群)。 青山润三表示,游行的组织者从一开始就没想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只是想将所谓的「正义」施加给「恶者」,然后获得世界舆论的同情,他们意图向世界展示自己是「被害者」的形象。
青山潤三,男,1948年生,日本生物研究學者、自由攝影師和撰稿人,常年在中國四川、雲南內陸地區和琉球群島進行野外拍攝,調查研究植物、昆蟲等生物,發表多篇著作和論文。 我對他深表感謝:“自由記者理應站在中立的角度進行報導”,隨後離開了現場。 我通過香港往返於中國內地和日本已不下數百次,原本非常喜歡香港,但不知何時這一想法發生了變化。 去年來不斷有報導稱“內地直達香港的火車延伸到了香港中心城區,將嚴重影響香港’主權’”,國外媒體也大肆宣揚香港的“反火車直達運動”(去年7月就發生了類似的遊行)。 大門深鎖的豪宅社區,警衛遇到陌生人靠近,即刻上前詢問。 這是雙北市神秘的富人聚落,位於新店區的華城里、下城里,有別於台北市中心的豪宅規格,此處以別墅為主的「青山鎮」、「禾豐特區」社區,不僅生活機能「奇差無比」,更自成一格,居民甚至有權選擇入住的新鄰居,堪稱「天龍國之巔」。 很多的康橋雙語學校的家庭就是住在潤泰華城, 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本別墅在禾豐六路(潤泰華城最佳的第一排E區),是大台北華城中景觀,交通、可用腹地、各種條件最好的低總價別墅。 不到兩千萬就可以享有兒童成長最好的山林環境(私有山谷,山溪、瀑布、螢火蟲、鳥語花香、籃球場、羽球場、四季開不同的花,各類植物、猴子、小鳥、、、),景觀第一排的美景。 坐北朝南、冬天可以有溫暖陽光的全日照日光浴,明亮的房間,雪山山脈的清新空氣(空氣肯定優於青山鎮)。
據說他原本也打算自由拍攝,(因我們的拍攝活動並不合香港市民的想法)被要求停止採訪,不過由於是歐美人,香港市民並未作出過激行為。 我對他深表感謝:「自由記者理應站在中立的角度進行報道」,隨後離開了現場。 中國內地來港的移民可以被視為處於「香港正義」邊緣的人群。 我的前未婚妻M和我的助手S都來自中國內地,都出身於內地農村,他們都表示「討厭香港」,為何討厭香港? 因為香港人對於內地人,尤其是出身農村的內地人極為蔑視。 我自己以前也有過類似經驗,在香港高級住宅區的一家咖啡店裡,我向一名為我斟水的服務員說「謝謝」,旁邊一名住在香港的日本女性提醒我道:「你是日本人吧?我奉勸你不要用中文說『謝謝』,被錯當成中國人的話下場很慘的」。 青山潤三 去年來不斷有報道稱「內地直達香港的火車延伸到了香港中心城區,將嚴重影響香港主權」,國外媒體也大肆宣揚香港的「反火車直達運動」(去年7月就發生了類似的遊行)。 7月1日晚示威人群再次闖入立法會大樓,當時我在現場拍攝示威者照片,親身體會到了人們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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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回歸後,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往來變得更加便捷,但就我親身經歷來看,來往於內港邊界的大多數都是香港人,普通民眾認為“回歸後,共產黨的政策不斷侵蝕香港”,但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香港社會“侵入”中國內地。 外國以為警察週街打人,冇講之前D人攪差館行為,sorry! 唔比阻塞道路、破壞公物、非法集結、針對警察、⋯⋯⋯⋯等叫冇自由,就知咩叫「新聞自由」。 香港回歸后,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往來變得更加便捷,但就我親身經歷來看,來往于內港邊界的大多數都是香港人,普通民眾認為“回歸后,共產黨的政策不斷侵蝕香港”,但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香港社會“侵入”中國內地。 青山潤三 香港回歸後,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往來變得更加便捷,但就我親身經歷來看,來往於內港邊界的大多數都是香港人,普通民眾認為「回歸後,共產黨的政策不斷侵蝕香港」,但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香港的資本主義社會「侵入」中國。 青山润三,男,1948年生,日本生物研究学者、自由摄影师和撰稿人,常年在中国四川、云南内陆地区和琉球群岛进行野外拍摄,调查研究植物、昆虫等生物,发表多篇著作和论文。
或許是出於對這些外國媒體的恐懼,學生、市民開始採取了「限制採訪」的行動,而並非政府。 曾經的香港可以包容各類自由拍攝採訪,但事件發生後,示威者拒絕了我們的拍攝,稱「我們分明是在進行和平的示威遊行,如果被外媒曲解為暴動的話,我們會很困擾」、「不允許拍攝對學生不利的照片」、「只有經過我們許可的媒體才可拍攝」。 青山潤三 其中一個明顯的表現就是,這幾次抗議活動都定時定點、有規律似的重複進行,除去必須上班無法參加的人群,大多數市民都懷著「守護香港的正義與自由」的「理想」多次參加遊行,我對這種整齊劃一的行動感到不寒而慄。
青山潤三表示,遊行的組織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只是想將所謂的“正義”施加給“惡者”,然後獲得世界輿論的同情,他們意圖向世界展示自己是“被害者”的形象。 青山潤三表示,遊行的組織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只是想將所謂的“正義”施加給“惡者”,然后獲得世界輿論的同情,他們意圖向世界展示自己是“被害者”的形象。 青山潤三表示,游行的組織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只是想將所謂的“正義”施加給“惡者”,然后獲得世界輿論的同情,他們意圖向世界展示自己是“被害者”的形象。 在這篇題為《採訪香港遊行險遭“正義市民”施暴——對此深感悲痛和不解質疑所謂“正義”的本質》的長篇報導中,青山潤三稱自己在採訪過程中多次遭到示威人群要求強迫刪除拍攝到的照片,甚至還被集體圍堵,攝像機被搶走,“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青山潤三表示,遊行的組織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只是想將所謂的“正義”施加 … 或許是出於對這些外國媒體的恐懼,學生、市民開始採取了“限制採訪”的行動,而並非政府。 曾經的香港可以包容各類自由拍攝採訪,但事件發生後,示威者拒絕了我們的拍攝,稱“我們分明是在進行和平的示威遊行,如果被外媒曲解為暴動的話,我們會很困擾”“不允許拍攝對學生不利的照片”“只有經過我們許可的媒體才可拍攝”。 或許是出于對這些外國媒體的恐懼,學生、市民開始採取了“限制採訪”的行動,而並非政府。 曾經的香港可以包容各類自由拍攝採訪,但事件發生后,示威者拒絕了我們的拍攝,稱“我們分明是在進行和平的示威遊行,如果被外媒曲解為暴動的話,我們會很困擾”“不允許拍攝對學生不利的照片”“只有經過我們許可的媒體才可拍攝”。 這幾次抗議活動都定時定點、有規律似的重複進行,除去必須上班無法參加的人群,這些市民懷着“守護香港的正義與自由”的“理想”多次參加遊行,我對這種整齊劃一的行動感到不寒而慄。 比如,最近比較熱門的示威者口罩,我在抗議現場的時候,遊行的年輕人多次向我發放口罩,問道“為什么要戴口罩”,答“如果遭到催淚彈襲擊,口罩可以最大程度降低傷害”。 實際上遊行開始時,戴口罩的只是極少數人(大多是沖在前線的人群)。 然而,外國媒體和社交軟件上不斷有消息稱“示威人群都需戴上口罩,如被認出,將遭到報復”,就這樣“口罩人”越來越多,而這在世界媒體眼中成為了“遭威權打壓的民眾”的象徵。
中國內地來港的移民可以被視為處於“香港正義”邊緣的人群。 我的前未婚妻M和我的助手S都來自中國內地,都出身於內地農村,他們都表示“討厭香港”,為何討厭香港? 我奉勸你不要用中文說’謝謝’,被錯當成內地人的話下場很慘的”。 青山潤三,男,1948年生,日本生物研究學者、自由攝影師和撰稿人,常年在中國四川、云南內陸地區和琉球群島進行野外拍攝,調查研究植物、昆蟲等生物,發表多篇著作和論文。 我通過香港往返于中國內地和日本已不下數百次,原本非常喜歡香港,但不知何時這一想法發生了變化。 最近一段時間,我待在香港的話會感覺異常煩躁,而到了深圳反倒輕鬆很多。 我自1988年在中國重慶的一所大學留學以來,大約30餘年經由香港往返于中國內地和日本。 粗略算來,我穿過香港—深圳羅湖的口岸已有560多次,對我來說這不過是我前往中國內陸地區進行調查研究行程中的一小段而已,沒有任何特殊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