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地村不可不看詳解

軍地村 內容大綱

我老師曾說,香港的「原居民」與台灣的「原住民」,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分別卻很大。 他說台灣阿美族人面對迫遷,不斷與政府周旋。 即使最後不能保衛家園,但仍然迫使政府廣植他們的家族樹﹣麵包樹,才肯搬到政府的樓房。 相反,新界原居民說出只要政府賠償足夠,更可把祠堂都售賣出去。 還有多少原居民視土地為母親,守護土地,而非把土地視為商品,賤賣出去? 軍地村 土地商品化,令我們的歷史、生活、文化從此亦變得不紮實。 新界東北新發展區或許會令我們年輕一代日後能成功置業,但肯定的是,土地被鐵絲網圍著的那一刻,我們的歷史,文化亦隨之而長埋於黃土之中。 他們很多都是1949年後逃亡到香港的,向原居民租借土地,在那些地方耕種,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夜幕降臨,八路軍129師挺進支隊東進抗日駐地舊址、隆堯縣東莊頭村的鄉村振興夜校燈火通明。 台上,隆堯縣人武部請來的致富帶頭人傳經送寶;台下,村民們聚精會神听講。 “部隊請來好老師,我們致富的干勁更足了! ”2021年11月至今,平均每隔半個月,鄉村振興夜校都會開講。 除本村村民外,附近村也有不少人慕名前來。 目前,東莊頭村已有600余名村民經過培訓,發展起山羊養殖等特色產業,戶均增收超過1.4萬元。 今日(5日)下午2時許,警方接獲報案指,沙頭角公路軍地北村一名63歲姓李男工人,於3米高台進行清拆工作時,意外失足墮地,受傷陷入昏迷,由救護車送北區醫院救治,案件列工業意外處理。 本來帶他到獸醫診所作普通例行檢查的建議,變成了有接受治療的必要。 當決定好了,鄉友便驅車從上水到元朗的非牟利獸醫診所,我亦撇下(應該)OT的工作,由中環直奔元朗。

由於農業逐漸式微, 不少人已漸遷到市區謀生。 今天,住在村子的大多數是長者,只有少數的年輕人留下。 但村內至今仍有農戶種菜,例如梁先生就是其中一份子。 每有收成,他們就會將農作物送到聯和墟售賣。 梁秋先生是軍地村的居民代表,從事農業二十多年。 在日本侵華期間,梁先生加入了民間的遊擊隊抗日。 由於他曾參加遊擊隊抗日,擁有武器,但又不屬共產黨,為了保存自身,結果逃到香港。 最初他計劃在香港躲避幾年,等國內平靜下來再回去,但一住,就半個多世紀。

如粉嶺北的其中一條村馬屎埔村,便是香港僅存小數仍然以農耕為生的村落。 有由醬油廠、木廠、酒廠、豆品廠等組成的工廠區,還有農田及住宅區,加上傳統的鄉村茶樓,鄉村學校,本來已經是一個有完整網絡的社區。 「新界東北」這四個字最近在香港是一組耳熟能詳的字,但對我而言卻是一個很陌生的詞。 從來,新界是「新界東」與「新界西」這兩個地域組成的,新界原本是沒有新界東北這個區的。 新界東北這個名字,是香港政府把古洞北、粉嶺北和坪輋/打鼓嶺的農地劃出後,將這幾個區域統稱為新界東北。 軍地村 因此,當我一開始看到「新界東北」這個名字時,我覺得很陌生,完全不清楚新界東北是一個什樣的地方。 七十年代,有人出城打工,有人回鄉務農,離去也好,留下來也好,都是一種生活的選擇。 八十年代開始,這樣的選擇愈來愈少,因為都市的腳步已經沿着九廣鐵路,翻過九龍坑的山頭,踏進粉嶺和上水平原,城鄉的界線,最後只縮窄為一條柏油馬路——馬適路。

軍地村

讀香港的歷史時,從來只知道香港從漁村走向工業化,再由工業化走向國際金融中心。 走進蘭姐的房屋,我和學生都感受到房子的古樸味道,房子用木板間成兩層,二樓以木構玻璃屏風分成三個房間。 蘭姐和丈夫邱先生都是客家人,她先生祖籍沙頭角南涌,政府建船灣淡水湖的引水道時炸毁了邱氏的祖屋,於是邱先生和家人在一九七零年換地到馬屎埔東村把祖屋重建。 她指着屏風說:「呢個屏風係我家婆喺沙頭角逐件逐件揹嚟馬屎埔㗎,嗰陣時真係好辛苦。」學生在屏風上看到很多邱姓的名字,蘭姐告訴他們,一位姓邱的亞洲小姐是她姑仔,也曾經住在這裏,不過學生年紀太小了,沒有聽過那位亞洲小姐的名字。 軍地村 然後,她帶學生走進主人房,指着橫陳的木板牀說:「呢張就係我家婆張木板牀。」房子雖然於一九七○年重建,可是屋內有些家具卻比這所房子更古老。 一九七○年代,粉嶺的交通還是很不便,我想像年邁的邱婆婆將沙頭角祖屋的東西搬到馬屎埔的情景。 邱婆婆雖然帶不走炸毁了的房子,但關於房子的回憶,她還是要帶到馬屎埔。 很多人說,以前種田的工作,都落在客家女性身上。

從「友蓮士多」再往前走,我看到一條寫着「寶安臺.一九七五年八月立」的鄉間小路,我駐足了很久,因為我和這條小路一樣,生於一九七五年八月。 他們選用繁體的「臺」字,是民國的遺民嗎? 不過肯定的是,張小姐的父親來自番禺,是國民黨人,一九四九年後被共產黨通緝,避走香港。 張小姐說:「走遲一日就畀人捉,因為嗰日阿爸等啲人偷渡落嚟,第二日啲人就搜到。」我們常常以為,馬屎埔的村民都種菜,還有些養雞養豬,不過,聽過張小姐的故事後,我們對馬屎埔的認識又豐富了。 張小姐的父親移居馬屎埔後替政府工作,母親則在馬屎埔養金魚。

軍地村: 軍地村

透過點擊「傳送查詢」代表您接受 Netguide Limited 之使用條款 和 私隱政策,並同意您的個人資訊將被傳送給相關之地產代理及/或我們的授權服務提供者以回覆您的查詢 。 上述單位不會將您的個人資訊作任何其他用途。 軍地村 Hoobees.com 並非地產代理,同時亦沒有在業務過程中從事任何地產代理工作,亦不會為因資料不正確或遺漏,或因倚賴本網頁資料所作決定、行動或不行動而引致之損失及損害負上任何責任。

  • 新界東北這個名字,是香港政府把古洞北、粉嶺北和坪輋/打鼓嶺的農地劃出後,將這幾個區域統稱為新界東北。
  • Hoobees.com 並非地產代理,同時亦沒有在業務過程中從事任何地產代理工作,亦不會為因資料不正確或遺漏,或因倚賴本網頁資料所作決定、行動或不行動而引致之損失及損害負上任何責任。
  • 土地商品化,令我們的歷史、生活、文化從此亦變得不紮實。
  • 《香港回收再造公司名錄》概括了本港部分廢物回收及再造機構的名單。
  • 八十年代開始,這樣的選擇愈來愈少,因為都市的腳步已經沿着九廣鐵路,翻過九龍坑的山頭,踏進粉嶺和上水平原,城鄉的界線,最後只縮窄為一條柏油馬路——馬適路。
  • 在日本侵華期間,梁先生加入了民間的遊擊隊抗日。

距球場不遠處,有何氏東英學圃,面積頗廣。 粉嶺東之軍地有賽馬場,場中有供馬跳躍用之木欄。 每當週末,港中西人常好來粉嶺與上水作野外之消遣,粉嶺附近有釀酒廠,上水有磚瓦廠…”目前軍地村是條多姓原居民村,分別有劉、楊、官、陳、李和鄭姓族人在村居住,同時亦有其他外來姓氏、少量中國大陸移民與及南亞裔移民居住。 軍地村是條多姓原居民村,分別有劉、楊、宮和鄭四姓族人在村居住。 村裡有兩座祠堂,一座為劉氏祠堂,在八十年代左右曾被借出來當幼稚園,而另一件祠堂則是大眾祠堂。 據說,以前村裡有祠堂的家族舉行太公分豬肉,又在添丁時進行點燈儀式,到了今天,他們只保留添丁點燈的儀式。 由於分豬肉和點燈都是家族的私人慶典儀式,因此不會邀其他村民參加。 從前,村民都靠種菜、養雞豬鴨等家禽維生。

軍地村: 軍地村   新界

調景嶺消失了,衙前圍亦消失了,菜園村也消失了。 後世便不會再有地方尋找自己的歷史,「我」是從那裡來,尋找自己的根。 編按:肥仔是在上水長大的年輕鄉友,這篇文章是他為一本台灣雜誌供的稿。 當然沒有機會了解對方看到這些文字的感想,但我想大概就如我們這邊看到大埔事件時的感受差不多。 官台的電視節目討論這個社會環境底下,我城如何驪歌再奏,但現實是如果我們不當腳下土地是家,在此激進的全球化、資本金融化的勢頭底下,我們終將還是無處可逃。 很多城市人到五十歲便等退休,但只要走到馬屎埔,看到年過七十的通菜婆婆、五嬸、九叔、俊叔還在勤勤懇懇地種田,五十出頭的區生和黎生便變得很年輕了。 黎永權先生在馬屎埔務農二十多年了,他給我們看一張寫有「牛青湖」的租約。 「有人話耕田搵唔到食……」我還未把話說完,黎生便搶着說:「邊個話呀,搵唔到食我點會耕二十幾年呀。勤力就搵到食!」黎生在一九五八年順德出生,成長於文化大革命的年代,他說鄉下當時都種蔗。 我問:「順德不是桑畿魚塘嗎?」黎生說,大躍進期間,不是農民想種什麼便種什麼,作物生產都由國家分派,他鄉下便負責種蔗。 關於上學的經歷,他只淡然說那個時代上學不能學到什麼知識。

軍地村

香港討論區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 (刪除前或不會作事先警告及通知 ), 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如有任何爭議,管理員擁有最終的詮釋權 。 用戶切勿撰寫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 健力貨倉所提供的服務極為多元化,從倉庫寄存(室內及露天倉)、恆溫倉、 軍地村 貨物運送、包裝設計、物料採購、產品組裝、以致人力支援、倉儲盤點、貨物上下架及裝卸服務等,健力皆能一一為您辦到。 健力所提供的服務極為多元化,從倉庫寄存、貨物運送、包裝設計、物料採購、產品組裝、以致人力支援、倉儲盤點、貨物上下架及裝卸服務等,健力皆能一一為您辦到。

軍地村: 香港島

大家十分疲倦,手也被蚊子咬得紅紅腫腫;到了星期五,大家繼續各自畫畫,畫到6時半,大家終於完成了各自的畫。 我看見自己的畫感到十分開心,想不到自己真的完成到。 2012年的7月,我和馬屎埔的村民走到北區地政署,要求地政署批租給在馬屎埔務農20多年的黎永權先生。 軍地村 那天,我認識了羅婆婆,她當時拿着一個「還地於農」的標語,從馬屎埔的村口一路走到黎生的農田。 羅婆婆那一代人,年輕的時候已經因為日本侵華和政治運動落難他鄉,年紀大了等待落葉歸根的時候,又有人以「產權」的名義將家園連根拔起。

紅香爐的「香港」、出產莞香的「香港」、海盜香姑的「香港」、商城的「香港」。 「係喎,佢地啲肥好靚喎。」另一位姐姐嘖嘖稱奇的向著我們的堆肥,得知我們自己回收廚餘堆肥,連連點頭。 農夫終於取回一分,順勢解說如何與社區合作處理廚餘問題。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香港討論區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 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讀者及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 於有關情形下,讀者及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及用戶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

改革開放後他便立刻申請來港,一九八二年來港後曾經學做糕餅和送貨,但最後還是想耕田。 他說,一九八○年代耕田「搵到食」,他最記得一九八七年種大水葱賣到酒樓,收入很高,不過「瘦田冇人耕,耕開有人爭」,隨着愈多愈多大水葱從國內進口,他才改種西芹等價格較穩定的蔬菜。 學生問:「咁辛苦,有冇諗過唔耕田呀?」黎生爽快回答:「冇喎,不過想耕都冇得耕啦,地政都唔肯租。」是的,在這片土地上,曾經「勤力就搵到食」,但在今日的香港,「就算你肯勤力,都有好多人唔畀你喺塊田上面搵食」。 「發展就係那麼容不下農業的麼?」這是一個中二學生的質疑,更是馬屎埔村民的質疑。 軍地村 不過,我們就好像向着空氣喊話,香港政府對我們的質疑置若罔聞。 所以,當我知道在二零一二年二月馬屎埔的村民被迫離開自己的家園時,我覺得有一段被遺忘的歷史快要消失,我聽到歷史的召喚愈來愈響,我希望和學生一起走進馬屎埔的時光隧道。 於是,我和學生在一個細雨濛濛的下午,躲在賴家的瓦頂下,聆聽賴太的故事。 賴太抱着孫兒,孫兒兩行眼淚還未流乾,賴太說他剛剛摔倒了,嘴唇還有血漬,她的孫女則害羞地拉着門框,觀察着門外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一舉一動。

軍地村: 軍地村 曾經輝煌過

張小姐說,他們附近也有很多村民養魚,天仍未亮的時候便要到旺角的金魚街叫賣,生意也不穩定。 張小姐婚後搬離馬屎埔,但每逢假日都會回來休息。 張小姐形容回到馬屎埔就如回到家鄉,她說:「呢到就真係我自己屋企,你話返大陸就真係冇感覺,因為始終我都喺呢度出世,又喺呢度大,最鍾意就係𠵱度囉……攤喺到已經好舒服。」從前的人,出城打工不順心,可以選擇回鄉種田。 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這樣說:「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離鄉遠去,年老歸來,方發現山河依舊,但自己已是來自異鄉的客人,難免感懷滄桑。 然而,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城市擴張,鄉鎮開廠造城,移山填海,離開的人回來,恍如隔世,家鄉面目全非、鄉情不再,方發現經濟發展下,離開的人已無鄉可歸,只有在粉嶺馬屎埔的農村風景中,瞥見故鄉的田園風景與土地人情,一解鄉愁。 軍地村 佩宜讀中三,祖母住在上水華山,訪談後告訴我說:「我阿嫲都係姓賴,我細細個就畀人叫『客家妹』。」我鼓勵她回家好好跟嫲嫲做口述歷史,自己的家族可能和馬屎埔的賴族也有些淵源。 其實,馬屎埔的名字,已經暗藏了客家人耕耘這片土地的歷史痕迹。 饒玖才先生曾經考證香港地名的由來,指出「埔」字「源於客語」。 有村民說,戰前本地人主要請客家人在這片稻田工作,如此估計,「馬屎埔」這個名字也可能源於在這裏工作的客家人。

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們與父母、祖輩、鄉親和鄰舍再次連結,與失語的祖先相認。 在聆聽與述說之間,封印在扉頁間的歷史便會重生。 正如德國史學家狄爾泰(Dilthey)所言:每個人同時又是無數相遇中的一個點,無數個人匯聚成生命之網絡,聚成生命之巨流,而生命本身就是在他們中間表現為社會的、歷史的實在。 「軍地」的歷史充滿了傳說,但每一個傳說都見證著一個時代濺起的歷史浪花。 我跟著信謙,走到軍地公立學校旁邊的石屋,看到學校名字由一位「官錦桂」的本地人所題,宋軍後人的傳說活現眼前。 離開的時候,我看到石屋的門楣還掛著「維記商店」的紅漆金字招牌,我想起了馬屎埔的「友蓮士多」,還有那些正在消失的家庭雜貨店。 我還未找到文章的出處,但肯定的是,這個故事來自另一個更古老的傳說。 一個名字,隨著年月的沉澱,蘊藏了不同的真實與想像,就好像「香港」的歷史,從昔日的「香港村」到今日的「香港」,層層往外套,一個表面上延續著的名字,卻埋藏著斷裂的回憶和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