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有一座很矚目的建築物,由三棟青磚房屋組成,名為三棟屋,是新界名人李仲莊在一九一○年代興建,歷時四年。 由於具有社會地位,鄉議局成立時他獲推舉為首任主席,致力為鄉民排難解憂,爭取權益。 一九四七年底他與多名鄉紳成立聯和置業有限公司,興建聯和墟,對粉嶺發展有很大貢獻,一九五三年獲頒授英女王加冕勳章。
賴太抱着孫兒,孫兒兩行眼淚還未流乾,賴太說他剛剛摔倒了,嘴唇還有血漬,她的孫女則害羞地拉着門框,觀察着門外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一舉一動。 賴太說:「我姓鄧,八幾年喺廣東鶴山嚟到馬屎埔。」他丈夫是客家人,賴族以前有很多人在馬屎埔聚居,除了她的房子外,還有「親親堂」和「蔭園」。 據說,「親親堂」的意思是「不獨親其親」,如果是這樣的話,賴族的先輩在馬屎埔定居後,以小康的規模,懷抱大同的理想。 不過,「親親堂」已被拆了,我們只能從地基想像「親親堂」的模樣。 蔭園現在人去樓空,賴家也在訪談後約一個月被夷平了,現在只剩下門口的石榴樹和旁邊的空井。 當區潤爺爺和何笑婆婆在新的地方打造區家大宅的時候,另外的同村兄弟也開始在馬屎埔西村那邊落地生根,他們就是八公區根和十公區強。 軍地 八公區根比十公區強早到,在粉嶺邂逅妻子八婆,後來把母親也帶到馬屎埔。 我在這次口述歷史活動了解到農村的歷史,還明白到我們應該多些留意社會的事情。 在馬屎埔村做口述歷史過程中,我知道了馬屎埔村可能會被政府拿回發展,現在也面臨被地產商收地,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何香港有那麼多荒廢了的地,政府不去開發,卻要發展一些別人的家園? 」口述歷史雖然是個人的、私密的,但在說話和聆聽之間,有些個人記憶卻會被聆聽的人深刻記住,甚至會改變聽者對歷史的看法,那就是口述歷史的公共性。
軍地: 歷史建築
港 池 約 四 百 米 乘 四 百 米 , 比 起 舊 有 港 池 更 大 。 Dodwell’s Ridge Camp 天 祥 軍 營 位 於 上 水 丙 崗 ,一 九 七 六 年 三 月 一 日 交 回 政 府 , 之 後 成 為 警 察 訓 練 中 心 。 另 外 分 部 亦 設 有 華 語 訓 練 學 校 。 建 設 及 建 築 物 - 軍 營 及 練 靶 場 早 在 英 國 佔 領 香 港 時 , 皇 家 海 軍 已 在 香 港 駐 守 。 駐 港 英 軍 是 一 支 三 軍 及 擁 有 三 種 不 同 族 裔 的 軍 隊 。 有 駐 軍 , 理 所 當 然 要 興 建 軍 營 , 但 在 早 期 的 香 港 是 沒 有 正 式 的 宿 舍 。 至 一 八 四 三 年 , 陸 軍 才 開 始 建 造 第 一 所 軍 營 , 至 於 皇 家 海 軍 , 早 期 更 主 依 靠 碇 泊 在 港 內 的 艦 隻 提 供 儲 存 及 物 料 支 援 的 工 作 。
- 八公區根比十公區強早到,在粉嶺邂逅妻子八婆,後來把母親也帶到馬屎埔。
- 今日(5日)下午2時許,警方接獲報案指,沙頭角公路軍地北村一名63歲姓李男工人,於3米高台進行清拆工作時,意外失足墮地,受傷陷入昏迷,由救護車送北區醫院救治,案件列工業意外處理。
- 他們很多都是1949年後逃亡到香港的,向原居民租借土地,在那些地方耕種,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 另外,區內主要屋苑包括 山麗苑、馬料水新村、大塘湖、簡頭村、軍地等。
- 如果你走過馬屎埔東村,會在農棚中赫然看到一座兩層高的「三排屋」,「三排屋」的建築風格明顯與其他農民的房子不同,三間石磚屋連成一排,自成一格,很有氣勢。
「新界東北」這四個字最近在香港是一組耳熟能詳的字,但對我而言卻是一個很陌生的詞。 從來,新界是「新界東」與「新界西」這兩個地域組成的,新界原本是沒有新界東北這個區的。 新界東北這個名字,是香港政府把古洞北、粉嶺北和坪輋/打鼓嶺的農地劃出後,將這幾個區域統稱為新界東北。 因此,當我一開始看到「新界東北」這個名字時,我覺得很陌生,完全不清楚新界東北是一個什樣的地方。 走進蘭姐的房屋,我和學生都感受到房子的古樸味道,房子用木板間成兩層,二樓以木構玻璃屏風分成三個房間。 軍地 蘭姐和丈夫邱先生都是客家人,她先生祖籍沙頭角南涌,政府建船灣淡水湖的引水道時炸毁了邱氏的祖屋,於是邱先生和家人在一九七零年換地到馬屎埔東村把祖屋重建。 然後,她帶學生走進主人房,指着橫陳的木板牀說:「呢張就係我家婆張木板牀。」房子雖然於一九七○年重建,可是屋內有些家具卻比這所房子更古老。
軍地: 歷史
2021年8月30日,該地盤內的龍峻路及龍馬路延伸段正式啟用。 其後,毗鄰皇后山邨的兩間小學(救世軍中原慈善基金皇后山學校及東華三院曾憲備小學)亦於9月內正式啟用。 2016年8月尾,該地盤的公營房屋部分(其中6幢為居屋)已開展地基工程。 此項目由房屋署總建築師及王歐陽(香港)有限公司設計。 軍地 從錄音看,廣東軍地聯合作戰指揮部中由省委書記為首,李正修說,通常在戰時的時候,由地區的軍隊指揮官擔任地方的最高指揮官,比較有效率。 廣東省這樣是背道而馳,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們還是要體現所謂黨指揮槍。
村民晞旻說:「上一代嘅村民覺得「屎」字唔好聽,咪改做『馬仕埔』囉,但後來又畀人叫返做『馬屎埔』嘞。 」村民遠離故鄉,在粉嶺平原開枝散葉,以「仕」代「屎」,是一種自我期盼。 名字之變更,揮去了落難荒涼的悲情,懷抱異地為鄉的心願。 馬屎埔的名字,隱藏了一段又一段落葉歸根的故事。 馬屎埔農村口述歷史研習於2011年開始,現仍進行中,鄉土學社在此再次感謝所有參與的馬屎埔村民及基督教香港信義會心誠中學學生。 我還未找到文章的出處,但肯定的是,這個故事來自另一個更古老的傳說。
張小姐婚後搬離馬屎埔,但每逢假日都會回來休息。 張小姐形容回到馬屎埔就如回到家鄉,她說:「呢到就真係我自己屋企,你話返大陸就真係冇感覺,因為始終我都喺呢度出世,又喺呢度大,最鍾意就係𠵱度囉……攤喺到已經好舒服。」從前的人,出城打工不順心,可以選擇回鄉種田。 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這樣說:「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離鄉遠去,年老歸來,方發現山河依舊,但自己已是來自異鄉的客人,難免感懷滄桑。 然而,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城市擴張,鄉鎮開廠造城,移山填海,離開的人回來,恍如隔世,家鄉面目全非、鄉情不再,方發現經濟發展下,離開的人已無鄉可歸,只有在粉嶺馬屎埔的農村風景中,瞥見故鄉的田園風景與土地人情,一解鄉愁。 軍地 數代人生命史只換來寥寥數字如果你在Google地圖鍵入「馬屎埔」,你只會發現一片空白。 不過,只要將「地圖」模式切換到「衛星」模式,你會發現馬屎埔的農田橫直相間,農棚和房屋星羅棋布,是一片生氣盎然的綠色空間。 如果,我們仍然以「小農村到新市鎮」的模式去看新界歷史的話,可能只看到粉嶺的街道和屋苑的名字,忽略了馬屎埔這個小農村。 即使有歷史書提到馬屎埔的歷史,也只以寥寥數語,像墓誌銘一樣記錄這段往事:馬屎埔的農民大都來自於戰後的南海、番禺和順德,他們帶來了產量較高的種菜技術,他們漸漸將馬屎埔的稻田變成菜田。 然後,……再沒有然後,縱然村民仍在這裏生活,但歷史戛然而止,數代人的生命史只換來寥寥數字。
項目是由香港房屋委員會發展的分層住宅新盤,屬「2020年居者有其屋計劃」單位,位於新界粉嶺皇后山龍馬路88號,預計關鍵日期為2021年11月30日。 該中學140位學生,由去年開始,參與「螢亮生命計劃」,在實驗室育養螢火蟲幼蟲。 在放流過程中,學生們需要把幼蟲小心地放置適當的位置,例如葉下陰暗的地方,讓牠們慢慢適應環境。 軍地 皇后山軍營本為駐港英軍營房,後來因香港主權移交將至,原來的陸軍啹喀兵規模自1991年起逐步裁減。 因此,軍營遂於1992年10月撥予皇家香港警務處使用,並於1994年根據《中英軍事用地協議》,將地權交還香港政府。
在GOOGLE MAP 上尋找馬屎埔,打鼓嶺時,只能在地圖看到一片空白的區域。 曾經有一位朋友跟我說,政府規劃時,就是在地圖上劃圈,來決定這個地方的用途。 我經常在想,政府把這些地方納入規劃時,是不是因為這個地方在地圖上看是一片空白,如一張白畫紙般,可以畫他們的理想世界。 從「友蓮士多」再往前走,我看到一條寫着「寶安臺.一九七五年八月立」的鄉間小路,我駐足了很久,因為我和這條小路一樣,生於一九七五年八月。 不過肯定的是,張小姐的父親來自番禺,是國民黨人,一九四九年後被共產黨通緝,避走香港。 軍地 張小姐說:「走遲一日就畀人捉,因為嗰日阿爸等啲人偷渡落嚟,第二日啲人就搜到。」我們常常以為,馬屎埔的村民都種菜,還有些養雞養豬,不過,聽過張小姐的故事後,我們對馬屎埔的認識又豐富了。 張小姐的父親移居馬屎埔後替政府工作,母親則在馬屎埔養金魚。 張小姐說,他們附近也有很多村民養魚,天仍未亮的時候便要到旺角的金魚街叫賣,生意也不穩定。
由於分豬肉和點燈都是家族的私人慶典儀式,因此不會邀其他村民參加。 由於農業逐漸式微, 不少人已漸遷到市區謀生。 今天,住在村子的大多數是長者,只有少數的年輕人留下。 但村內至今仍有農戶種菜,例如梁先生就是其中一份子。 每有收成,他們就會將農作物送到聯和墟售賣。 北區的皇后山@中原樓市片區,涉及人口共15,898人。 主要街道包括孔嶺, 粉嶺軍地, 簡頭村, 龍躍頭, 北, 粉嶺嶺仔, 虎地排, 粉嶺新屋村, 獅頭嶺, 崇謙堂。 另外,區內主要屋苑包括 山麗苑、馬料水新村、大塘湖、簡頭村、軍地等。 區內家庭住戶每月收入中位數為HK$ 19,000,年齡中位數為 41.8歲。
項目由王歐陽(香港)有限公司作詳細設計,委任建築師為房屋署總建築師(四),有利建築負責承建,預計於2022年9月落成,預計關鍵日期為2023年5月31日。 但隨者2011年後樓價飛升,市場對房屋需求激增,政府最終決定將地皮轉作住宅發展。 軍地 林鄭月娥擔任特首後,決定扭轉公私營供地比例至七三比,將原擬作私樓用地也進一步改成公營房屋,「皇后山」私樓用地最後轉為公營房屋發展,將建成七座公屋 (皇后山邨)、以及六座居屋 (山麗苑)。
「友蓮」,就是張煌友伯伯和毛蓮娣婆婆名字的結合。 張伯伯是深圳龍崗人,一九五○年來港,與妻子在馬屎埔經營士多,主要賣汽水和香煙。 張伯說,七八十年代,馬屎埔的農民最愛在正午時分聚在「友蓮」打牌,等到三點過後太陽收斂一些才落田工作。 從以下的一段對話,或者可以感受到士多如何維繫着菜農的感情。 走到何笑婆婆的房子,便看到房子外的田種滿了艾草,原來婆婆因為腳痛,常常用艾灸治療,她用的艾草,就是自家種的了。 何笑婆婆說:「以前寮仔部好麻煩㗎,成日嚟睇你哋有冇僭建。」香港政府認為農民的房子只是非法佔地的臨時房屋,所以一直以「寮屋」稱呼農民的住所,而老一輩的農民卻會稱自己建的房子為「棚」。 我們幫一個婆婆在路上畫畫,每幅畫都代表婆婆不同的歷史。
循馬路左轉,經過公廁走至鹿頸路後再左走步行至沙頭角公路畢。 像楊秋生這樣的一批“魅力型”思政教師,進入“教育專家庫”。 他們的課堂既“實”又“活”,不時贏得笑聲、掌聲和讚嘆聲,官兵不僅“抬頭率”高,“點頭率”也高。 截至今年年初,他們先後匯總全省200名高校思政課教師數據,建立“60名教育專家庫”“120名普通教師庫”,打造多維一體教育課堂,讓教育更具互動性和趣味性。 軍地 教育日,阜新軍分區聯合市文旅局、萬人坑死難礦工紀念館等部門,規劃出3條“紅色教育路線”,組織官兵帶著問題“按圖索驥”,開啟了一場場自我教育的思政課。 曾經一度被認為“無趣”“乏味”的課堂,真正接上了地氣。
當然沒有機會了解對方看到這些文字的感想,但我想大概就如我們這邊看到大埔事件時的感受差不多。 官台的電視節目討論這個社會環境底下,我城如何驪歌再奏,但現實是如果我們不當腳下土地是家,在此激進的全球化、資本金融化的勢頭底下,我們終將還是無處可逃。 很多城市人到五十歲便等退休,但只要走到馬屎埔,看到年過七十的通菜婆婆、五嬸、九叔、俊叔還在勤勤懇懇地種田,五十出頭的區生和黎生便變得很年輕了。 黎永權先生在馬屎埔務農二十多年了,他給我們看一張寫有「牛青湖」的租約。
《香港回收再造公司名錄》概括了本港部分廢物回收及再造機構的名單。 名錄裏機構的資料,乃是根據各項回收活動調查時機構各自提供的資料,整理編輯而成。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並不保證或擔保本名錄的準確性或完整性,並聲明本名錄如有錯誤,對本名錄使用者及名錄內所載的機構不負任何責任。 軍地 本名錄包括的機構並不代表為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所認可的機構,而對於沒有包括的機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也不具任何負面的觀點。 此外,本名錄內所列出的廢物回收及再造機構並不一定持有電器廢物處置牌照。
本公司擬使用閣下的個人姓名、電話號碼、傳真、地址或電郵地址處理閣下的申請、回覆閣下查詢並作地產代理服務的促銷及向閣下提供中原集團其他公司的資訊。 本公司在未得閣下的同意之前,不能如此使用閣下的個人資料並向閣下作直接促銷。 但是,我從馬屎埔村,古洞這些地方尋找到根的感覺,我在這些地方明白到香港的農村生活是什樣的一回事,明白到「我」是從何而來的。 軍地 農村生活完全呈現了我們香港過往的面貌,填補了香港歷史的空白,讓我們知道社區的歷史。 農村、社區就是活著的歷史,我們可以觸摸到,可以經驗到。 調景嶺消失了,衙前圍亦消失了,菜園村也消失了。 後世便不會再有地方尋找自己的歷史,「我」是從那裡來,尋找自己的根。
,亦作Kwan Ti),位於香港新界北區,位於龍躍頭之東北、孔嶺之西南、坪輋以南,沙頭角公路龍躍頭段途經該地。 除軍地村外,東面有新塘莆村和高莆村,北面有軍地北村及高埔北村,南面則有虎地排村和布吉仔村,西面有馬料水新村。 如粉嶺北的其中一條村馬屎埔村,便是香港僅存小數仍然以農耕為生的村落。 有由醬油廠、木廠、酒廠、豆品廠等組成的工廠區,還有農田及住宅區,加上傳統的鄉村茶樓,鄉村學校,本來已經是一個有完整網絡的社區。 編按:肥仔是在上水長大的年輕鄉友,這篇文章是他為一本台灣雜誌供的稿。
我們由星期三開始畫:第一天,我們開始油底色,早上的天氣雖然很炙熱,但是大家也很努力。 下午大家開始用粉筆畫草圖,大家一邊畫一邊聊天,時間也不經不覺地過去,很快已經五點半了! 大家也背着疲倦的身體回家;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畫畫。 那天我們由早上10時畫到下午1時正,再由3時畫到6時半。 軍地 大家十分疲倦,手也被蚊子咬得紅紅腫腫;到了星期五,大家繼續各自畫畫,畫到6時半,大家終於完成了各自的畫。 我看見自己的畫感到十分開心,想不到自己真的完成到。 羅婆婆的母親說,香港是個繁榮的地方,於是便安排她嫁給住在香港的容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