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公屋落成,說觀塘成為一個六十萬人的公屋市鎮也不太為過,超過六成為公屋。 觀塘市中心繼續扮演經濟和社會的重心,為周邊街坊提供低廉的消費和公共服務。 除了政治意識形態,不同族群也形塑觀塘的文化和空間,來自各潮州、印尼和南亞等不同地方的移民,以族群和血緣作連繫,形成不同的都市村落。 今天走過重建前的市中心,不少和族群有關的小招牌,如︰「東莞同鄉會」、「開平理髮」、「惠海小巴站」、「PAKISTAN」。 每到農曆七月盂蘭節潮州人都會在市中心的公園和康寧道球場,搭上戲棚,祭祀觀音和鬼王,慎終追遠,農曆十月地藏王誕則會在雞寮響起海豐白字戲。
大廈多數樓高七層,採用「H」形設計(基於地點或空間限制,政府後來把「H」形大廈改為「I」形的設計)。 大廈內設有公用廁所和淋浴間;設計最初假定住戶在單位內進行炊事,但後來他們都在公共走廊煮食。 間隔前後單位的牆上設有蜂窩形狀的窗花,以便通風,為一大設計特色。 由於聲音和氣味皆可以透過窗花傳開,不少住戶因此寧願把它堵住。 原則上,所有單位空間必須被充分佔用,也即是說,如果一家四口入住一個五人單位,他們必須接受另有一人遷入居住,這個做法讓早期的徙置政策備受非議。
七層大廈: 服務
石硤尾大火後,工務局在火災原址興建了兩層高的「包寧」平房作應急之用(包寧是當時工務局長的名字),同時又興建了八座六層高的徙置大廈作試點,繼而開始在各區大規模建徙置區。 七層大廈 徙置大廈設計簡陋,單位家徒四壁,主要用作安置受災或清拆的寮屋居民,而差不多同時期在一九五二年落成的上李屋邨,才是香港首個公共屋邨。 和樂邨共有11座樓宇,由8座7層及3座舊長型大廈組成,是首個興建新式七層大廈的「屋建會」屋邨,最終只有和樂邨及福來邨建有同類型七層大廈。
- 不知怎的從獨立媒體那裡胡里胡塗跳進這個網頁, 因為我本人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四十多年都在觀塘生活, 看到版主的幾篇文章頗感親切, 蠻有意思.
- 這模式的麵檔,當然是家庭式經營,每晚都是一個男檔主和一個女檔主,相信是一對夫婦,還有一個幾歲的男童。
- 東北面的秀茂坪,一大片正開始被開鑿的山頭,為後來興建秀茂坪作準備。
- 此外,亦有23座第四型大廈會連接一至兩所「火柴盒」小學,方便邨內學童上課,包括慈雲山邨其中八座、藍田邨其中四座、石排灣邨第4、5座、石籬邨第4、8座、元朗邨第3、4座、柴灣邨第13座、牛頭角下邨第3座及東頭邨第22座,可以90度或直線連接於樓宇末端外,又或以90度連於樓宇中部。
- 對於官塘的故事,我最記得係中學時放學落官塘的卡拉ok玩,在哪裡?
- 在早期政府較少介入社會福利時,族群的凝聚和自助,形一個以地區為本的社區網絡,守望相助,時至今日,變成對弱勢社群關懷,也構成不同獨特的族群文化。
- 老實說,我童年時住在裕民坊,現在已經全家遷到匯景花園居住了.
從小時候的七層徙置區,家家夜不閉戶,小孩到處串門子,集合玩具齊齊到天井玩,這豈不近似於今天的「共居」(co-housing)概念。 油尖旺區近期推出166個宿位的「書匯」(The Bibliotheque),每層都設有不同文化主題,設計、時裝、烹飪、運動、電影都有,宿友可以隨時到不同樓層,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交流與分享。 初期的七層樓最古怪的是傍晚收垃圾的時間,樓下有垃圾佬搖着手鈴,七層樓的家家戶戶都將垃圾從露台往下傾倒,一時漫天都是垃圾臭氣。 七層徙置區家居的面積,的確比板間房和木屋區都要大,而且有石屎鋪得平滑的地面,躺在地上都可睡覺。 記得那時代家家都很少家俬,所以,房子都是空蕩蕩的感覺,每家人又奇怪地跟背後的人家牆壁高處有兩格牆是打通了的,名為通風之用,實有互相八卦對家今餐食乜餸的作用,而廚房又都是在門口自己搭建起來,為圖涼快一些而搬到走廊吃飯,也是家常事。 現存僅有一座第一型徙置大廈:石硤尾邨第41座(美荷樓)為全港首批落成的徙置大廈之一,因有歷史價值而保留,已活化為青年旅舍。
七層大廈: 第一型
當我在小六下學期結束前, 向她提出請假的安排, 她問我原因, 然後告知她需要到”慕光中學”出席中一入學面試。 她知道後立刻皺起眉頭, 臉上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然後向我說”申請慕光…”, 對她當時的表情,臉上鬆馳皮膚和皺紋,我仍然是歷歷在目。 可能在她眼中只有拔萃, 喇沙, 皇仁等名校才配得上她的門生, 而其它比較基層的學校統統都是垃圾。 當年整個社會所需求的是普及教育, 並非尖子教育, 而很多這些基層學校對這個使命的奉獻真的功不可沒, 值得致敬。
這兩所當年受政府補助的中學, 抱著遠大的教育理念和嚴謹的校規作育英才, 為官塘區的教育事業寫下不可磨滅的歷史。 自從1989年土地發展公司(市區重建局的前身)公佈市中心重建,近20年時間,不少街坊都曾三次接受重建部門的凍結戶口的調查,每次都以為重建快將落實,結果近20年間樓宇樓宇質素大幅下降,嚴重影響居民的生活。 父親遠去,坊間有關李鄭屋村歷史的紀錄從缺,惟這十九座七層大廈,由一九五五年到一九八四年完成清拆前,三十年燈火,構建了數以萬計香港人的共同記憶,簡陋的居所設計、生活方式,塑造了一整代香港人的性格,在很多年後的今天,仍然以某種姿態,活在我們之中。 三、四十歲或以下的香港人大概分不出徙置區和廉租屋,也無法想像當年的艱苦生活和人們怎樣捱過日子。
七層大廈: 香港樓宇目錄
煮食就在屋外的走廊,每家都在走廊放了一個放火水爐的木櫃,所以你家裏今天吃什麼菜,全條巷的街坊都知。 明年春天,石硤尾邨餘下的十多座七層大廈會開始進行清拆,只會留下第四十一座美荷樓改建成公屋博物館,仍未遷出的居民將會在年底搬出。 一九五三年聖誕夜,石硤尾木屋區發生大火,五萬三千人痛失家園,大批災民無家可歸,港英政府不得不興建房屋安置災民。 關於屋邨,是綠色的階磚地板、是天台的學校、是長長的走廊、是隔離屋的電視聲、是熱鬧的公眾浴室、是樓下茶樓及公園的鋼架,及愛乘涼的街坊與跳飛機,彈波子的小孩。 全港首批雙塔式大廈座落於華富邨,於1970年開始分批落成,外觀如兩個立體方形環扣著,自2001年進行外牆翻新粉飾後,每幢大廈髹上不同的鮮艷色彩。 1961年建成的蘇屋邨櫻桃樓,呈Y字型佈局,簡約的開放式走廊及弧形樓梯,加上戶戶設有大露台,絕對是當年的優質公屋。
在早期政府較少介入社會福利時,族群的凝聚和自助,形一個以地區為本的社區網絡,守望相助,時至今日,變成對弱勢社群關懷,也構成不同獨特的族群文化。 中央走廊的佈局讓住戶可以全天候往返單位,但噪音卻不能消散,甚至比前更加嘈雜。 而主要的設計改動,則體現政府新立的政策——由此時開始,徙置房屋已經由當初的應急安排,蛻變成為政府致力推行的全面房屋政策。 即徙置事務處的地區主任,一名「區長」負責管理兩座徙置大廈,接近五千名住戶,除了日常管理,也負責地下樓層店舖的租務,自然撈不少「油水」,比如幾位街坊說起,不約而同提到,當年只要付區長300元便可獲安排多一個單位,嚴如行賄「公價」。 雖然書名有「口述歷史」四個字,但是內容不只是連篇的口述故事,作者做了細緻工作,介紹李鄭屋的前生、徙置區的源起、風格和運作、當時社會背景、天台學校等,讓讀者在這個框架裏,聆聽居民的憶述,感應幾十年之間七層大廈群落怎樣滋潤一兩代人的生命,以及這一兩代人怎樣塑造一個有生命的社群。
七層大廈: 七層大廈的屎坑 @童年經典遊戲 & 許冠傑金曲
有五個成人的家庭方可編配到面積僅約120平方呎的單位。 由於電梯大堂不再設置單位,並設置空中平台取代部分大廈頂層小型單位,使大廈整體公共空間面積擴大。 另外第五型是唯一一款落成時便設有梗房單位以安置住戶人數較高(11人或以上)的家庭。
她一直保存天台學校的舊照片,「學校分上下午校,返4個鐘,天台每邊建有2個課室,中間就是大操場,同學小息時就喺度跳繩打波。」原址的佐敦谷徙置大廈已於1990年拆卸,後來改建為佐敦谷游泳池,她跟2名舊生重回舊地,驚覺原來的徙置區早已面目全非。 我們還需要注意:如果住在城市中大廈樓宇裡的單元套間,樓層的朝向無所謂,關鍵是宅主自己整套住房的大門朝向,房屋裡的房間(臥室)主要是論房門朝向。 1972年全港總人口400多萬,而當年240座第一型及第二型徙置大廈的認可居住人口,就共佔532,475人。 此外,亦有23座第四型大廈會連接一至兩所「火柴盒」小學,方便邨內學童上課,包括慈雲山邨其中八座、藍田邨其中四座、石排灣邨第4、5座、石籬邨第4、8座、元朗邨第3、4座、柴灣邨第13座、牛頭角下邨第3座及東頭邨第22座,可以90度或直線連接於樓宇末端外,又或以90度連於樓宇中部。
七層大廈: 下午2時30分至5時30分
觀塘是香港第一個新市鎮,當時稱為衞星城市,我們常常將兩者分開,但觀塘的規劃深深影響後來荃灣、沙田等設計。 有部份學者認為觀塘是規劃失敗的產物 ,但有趣的是,亦有六、七十年代時,被不少社會學家 把她當作工業社區作研究,在觀塘尋找社區的文化,如︰民間的宗教活動、民間團體的運作等等。 1953年石硤尾大火,政府當時為安置數百戶失去家園的災民,興建多層式徙置大廈。 大廈地下都為政府營運的津貼學校,但隨着內地移民不斷遷入,適齡學童數量龐大,津貼學校所提供的學位無法滿足,慈善團體及教會等組織便向政府申請利用7層徙置大廈天台開辦學校,故此天台學校大多為私校,高峰時期全港共有192間天台學校。 住戶剛遷到第一型和第二型大廈的時候,即發現單位只是一個空殼,並無任何公用設施或裝潢。 政府建議住戶自行把單位內部粉刷,並豎立任何間隔設計。
那時候,她在官塘工作,因此每星期在「華都」見她一兩次面,都成為我期待又期待的重要約會。 因為她是不吃牛肉的,因此她通常都會選擇鐵板豬扒配以洋蔥汁的。 華都餐廳結業十年了,每逢途經,都會有個構想,就是如果「發達」了,便把那裡買下來,從新開設一間與從前一模一樣的華都餐廳。 無可否認,現在的觀塘確和那時的設計有巨大的落差,當時以19世紀末的賓尼沙•侯活(Ebenezer Howard)「花園城市 」的概念設計這本應住宅、工業和商業區劃分井然的觀塘,建立一個低密度為主又自所自足的的社區。 開發觀塘初期,交通不太方便,公共交通工具不多,直到1967暴動後,才開辦較多巴士線 。 六十年代以前的觀塘人跡罕至,很多居民都是受市區重建影響,被迫安置到當時遠離市區的觀塘 ,例如︰雞寮徒置區(今翠屏邨)是為安置老虎岩(今樂富)虎尾村和東頭徒置大廈的拆遷戶。
七層大廈: 大廈資料:昌利大廈
但記憶所及,官塘裕民坊一帶,當年在「雙十節」前後,也有不少「中華民國」的旗幟在飄揚,而在雞寮和秀茂一帶,中華民國的旗幟,更多得是,千百面的小旗幟用繩繫連著,從一座樓,掛到接連的一座,像一片旗海,旗海中,又會掛著較為巨大的旗幟,十分莊觀。 前者屋是現時的「翠屏村」,後者則是在以前在鯉魚門道官塘警署東南面,那個只得幾座,外型與從前秀茂坪下一至十七座的七層大廈相同類型的那個屋,現時為居屋「鯉安苑」。 七十年代,觀塘有「小香港」之稱,因為觀塘既有左派,又有右派,也有大量公屋和私人樓宇,還有潮州、鶴佬等不同族群,是一面可倒照整個香港情況的鏡子。 觀塘成為不少政策推行的實驗場地,如︰首個市區成立的區議會和互助委員會等,在觀塘取得成功後才會在全港實行。 戰後,政府就着手研究增加工業用地,觀塘當時就其中一個選址,為何選觀塘呢?
- 如今這段歷史,左派不願提,英國政府不提,中國政府更不願提,香港的下一代又怎會得知這段重要的歷史呢,其中1967年7月8日中午,沙頭角警局竟被來自華界的機關槍掃射,令至六名警員被槍殺一事,更是沒有人告訴給我們年青一代去得知的!
- 此外,港鐵荃灣車廠現址亦曾規劃採用同款徙廈的政府廉租屋項目,名為「白田壩政府廉租屋邨」。
- 每個國家的人,都不應只以自己國家、民族的角度去看歷史和國際形勢,因為這樣的主觀是危險的,有機會誘使民族主意過分的高漲,被政治家利用,變得像「二戰」前的德國……,也會蒙閉了人民的慧眼,忘記去鞭策當政者多為人民的福祉努力。
- 潘老師形容,大多會以木間尺打手板,教訓較頑皮的學生。
1969年以前,所有徙置大廈提供的空間標準為每人24平方呎;政府於當年批准,把第四型與第五型大廈的個人空間標準增加至27平方呎。 可是由於家庭人口自然增加,擠迫的情況無可避免,故每人的生活空間實則少於原定24平方呎的標準。 新型大廈(第六型)於1970年面世,每人的標準空間增加至35平方呎,一家四口可以入住大約140多平方呎的徙置單位。 第三型徙置大廈於1964年面世,設計概念截然不同,每層設有中央走廊貫穿不同單位,每個單位皆設私人露台。 大部分第三型大廈樓高七層,每個單位面積為129平方呎。 七層大廈 政府更首次在徙置單位內提供公用服務的設施,每戶都安裝了水龍頭,並與隔鄰一戶共用一個廁所。
七層大廈: 樓宇
陳頌怡表示,鄰舍輔導會曾與居民請願,也曾與房屋署資助房屋小組主席吳水麗開會,希望可以增加搬遷費。 但政府表示搬遷費只是津貼,不會包括居民搬遷時全部費用,居民多番爭取仍不得要領,他們都感到很灰心,鄰舍輔導會將會去信房屋署署長表達不滿。 截至1973年為止, 在人口激增的官塘區內(包括牛頭角, 藍田, 秀茂坪, 油塘)可供莘莘學子入讀的官, 津, 補中學的确是寥寥可數, 其中包括瑪工, 官工, 聖潔靈, 基智, 官瑪, 慕光, 寧波, 聖保祿, 聖言, 基孝, 聖安當, 普照等中學。 而慕光及寧波的課程是半門日制, 因此可以提供雙倍的學位, 以減輕區內學位不足的壓力, 及避免學生跨區就讀而對家庭造成的經濟負擔。
)是香港早期的出租公共房屋,於1954年至1975年間興建,主要分布於較早開發的衛星城市和新市鎮(包括觀塘、葵涌、荃灣、屯門和元朗等),由徙置事務處管理。 1973年,屋宇建設委員會(屋建會)改制成為香港房屋委員會(房委會);徙置區與其他政府出租房屋統稱「公共屋邨」:徙置區(不包括第七型大廈)稱為「乙類屋邨」、屋建會廉租屋邨及政府廉租屋則稱為「甲類屋邨」。 現時,第一至六型大廈除石硤尾邨第41座(美荷樓),均已拆卸或/及重建,而第七型大廈亦已有部份開始重建。
七層大廈: 牛頭角 @中原樓市片區
感覺是如此乾淨、明亮,地上沒有難聞的液體,牆角沒有不名狀的痕? 我走上微斜的路徑,兩旁泊了車輛,我從車與車之間走進一道窄巷,不知道面前將會是什麼。 然後一個恬靜、安詳的小庭院在我眼前出現,大家都在看書、談天。 天氣是這麼的好,一絲冷風也沒有,好像要為這裏營造更寧靜的環境。
七層大廈: 小學:48
因為第三型徙廈的設計仿照舊型政府廉租屋,樓宇比第一、二型徙廈纖細令座數更多,因此棄用以往徙置區以英文字母作為座號的做法,一律以數字作為座號。 由於新樓的租金較現在的高一倍多(如一人單位的租金將由現在的七百多元增至千多元),很多依靠積蓄過活的長者都感到很吃力。 在租金問題上,鄰舍輔導會石硤尾中心的社工陳頌怡指出,沒有領取綜援的居民可申請租金援助,合資格者可獲減一半租金。 此外,有些居民選擇搬往區內一些翻新了的舊公屋,如八四年落成的石硤尾邨美彩樓、美虹樓,租金會較便宜。 相比起木屋,石屎建造的七層大廈雖然比較安全,但初期公屋的生活環境仍然十分惡劣。 經歷過木屋大火,在石硤尾住了五十多年的趙永年憶述,當時H型公屋每層有六十個單位,男女浴室卻分別只有三格。
七層大廈: 中學:九龍城區
不少人看到照片直搖頭,表示「寧願睡監獄」,但也有人說如果地點方便,可以考慮看看。 營建業缺工、缺料問題嚴重,迫使建商大幅延後交屋日期,中部就有一對夫妻投訴,3年前購入的預售屋本預計是2023年1月交屋,過年前建商發來一只函文通知交屋日期須延展至10月,讓本來歡喜要搬新家的他們感到無奈。 網路科技逐漸發展,也逐漸運用到房地產市場,大高雄不動產開發商業同業公會首創「大高雄168富巢芳蹤」網站,將建商的開工資料、銷售資訊圖資化,除了有利於建商獵地、評估之外,未來更將結合各公、協會銷售資料,讓消費者一站看完建案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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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與另一家共七人住在一百二十呎的單位內,分隔兩家的只有一塊木板。 七層大廈 當年的徙置區居住環境十分擠逼,安置初期更有些單位住了十多人,連睡覺的地方也不足夠,趙伯以「白鴿籠」來形容當時的居住環境。 災後短短兩個月,工務局便在災場附近建成第一座兩層高的平房安置災民,名為包寧(當時的工務局局長)平房。 由於包寧平房的單位數目供不應求,政府於一年後在石硤尾興建能容納更多人的H型七層大廈,是為石硤尾邨的第一期。
根據結構狀況,和樂邨獲選定得以保留,有關部門並且制定了所需要的修葺及改善工程。 從九龍城寨那些層層疊疊如城寨森林的僭建樓房中,不期然聯想到加拿大籍美國女作家簡. 1953年的聖誕夜,石硤尾寮屋區發生大火,約58 000人痛失家園,大量災民無處棲身。
自1970年代中期起,屋宇建設委員會旗下計劃其中一個項目,在於把舊式的第一型徙置屋邨現代化,並着手改善某些大廈的布局,把相互背靠的單位改造成面積較大的獨立單位。 在連番改建的同時,委員會亦實行大規模的拆建與重建行動。 不過從相關學校的設計上,學校雖然與第五型徙廈的設計模稜兩可(統稱為「火柴盒小學」),初期的牛頭角下邨第4、5座第五型大廈與一所「火柴盒」小學連接,但後期已經改為獨立式設計,不再相連著徙廈,及後部份位於非徙置屋邨的同類校舍再加建一層作禮堂之用(而此等學校設計一直沿用至1981年為止)。 這種徙廈在1980年代至1990年代的香港徙置屋邨中相當極之稀有的型號,大廈的設計大致與改裝第一型相似,惟住戶仍需使用中間的共用廁所(廁格獨立)。
但和樂的興建,就為一班住在私樓的居民提供了購買日用品的方便。 七層大廈 這可能也是在和樂開設的店舖,都是集中在平安和義安樓,因為靠近月華街的中段部份,方便整條月華街,無論住私樓或公屋的居民,從前那裡有文具店包括售賣玩具、理髮店上海式的,在平安樓,名叫平安理髮、一間藥行、兩間市多、一間洗衣舖、一間冰室在義安樓,名叫義安餐廳,還有一間粥麵舖。 最興旺的時候,是在七十年代沒,當時更有一間匯豐銀行的「袖珍銀行」在平安樓的地下。 隨後政府把第四型徙置大廈的設計稍作修改,推出第五型大廈,單位面積的選擇更多,切合不同家庭的生活需要。
我經已記不起第一次到華都是在那時,因為小時候家境不好(現在也未算好),不敢去光顧。 七層大廈 中五那年的寒假,我也曾與一大班同校和友校的男女同學們去慶祝新年,每人一杯飲品,還是「飲」得起的,但那種在面對中學會考前,盡情慶祝節日的感覺,實在難忘。 對「華都」的種種回憶中,我最深刻印象的,還是在十餘年前,那時候,每星期我都會到華都餐廳,坐在向街的卡位處,望著我老婆從協和街踏著她無限優雅的步履前來,和我一起午飯或晚餐,當時距離她成為梁太,還相隔多年。